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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不凡很注意分寸,几个月来甚至没有在他面前提起过安筝。
陆不凡以前每个星期都会去给安筝扫墓,现在改成了半个月一次。
有次谢逸思悄悄跟着,每近一步心里的恐惧都在放大。
但陆不凡只是把花放下,抚摸着那孤独的墓碑,低声说句:“我很好,你也照顾好自己。”
之后便不再说话,站那陪安筝几分钟,又看一眼时间:“该回去了,逸思今天想吃小龙虾,我顺路去买点。”
在已故的爱人面前说起新的爱人,想必陆不凡心里是有愧疚的。
可是已故的人看不见了,活着的人还会有各种感受,因此陆不凡现在会更关注谢逸思一些。
谢逸思那时看见陆不凡的眼睛,谈起他时闪着柔和的光,是一种惦念。
安筝或许是陆不凡一生的痛,聪明的人不该和故去的人争宠,但谢逸思看到了,陆不凡在尽量平衡这个关系,并让天平属于他的一端下沉。
去看安筝的频率降低、时间减短,就是他最最直接的尊重与爱意。
陆不凡为他检查了后颈的信息素阻隔贴,看起来有些焦虑:“需要带些可以防身的东西吗?确定不需要我陪你吗?”
谢逸思斜睨着他,悠悠道:“我需要一些私人的空间,你最近太黏人了。”
太、黏、人、了。
一个陆家家主轻轻碎掉了。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凡,”谢逸思看着他的眼睛,“你从前从不问我什么时候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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