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咁。”霍峋听懂了,充当起人肉翻译,转头讲给听不懂港湾话的郑蝴蝶。
似乎是察觉两位患者是内陆来的,护士端着茶水再进来时,已经切换成了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脏医森一会就来喔。”
‘脏医森’姓张,大名张达,医院的患者同事都叫他ethan,一个一米八三的羊毛卷,是赵泽霖在京市带过的徒弟。
当年在雇主家他也给温少抽过血,现如今人在港湾成了独当一面的王牌医师,负责郑秋白的后续产检,绰绰有余。
不过按照赵泽霖想发论文的渴望,郑秋白未来上产床,他也只有观摩的份儿。
“宝宝现在指标一切正常啦,老师和我讲,它似乎不太爱动,最近有没有感到胎动呐?”
“有了。”郑秋白后来才知道,原来感觉肚子里有小鱼在游,就是最轻微的一种胎动,宝宝在燕城时不太爱动,频率太轻的,都被郑爷忽视过去了。
这来到港湾后,天实在是热,郑秋白贪嘴爱吃凉的。
尤其霍峋拉着他晚饭后出门遛弯,街巷里还总是冒出一遍响铃铛一边驶过的幸运冰激凌车,郑爷每次都要霍峋去拦车,买牛乳味的冰激凌。
一支冰激凌吃下肚,他肚子里的小崽会持续动手动脚好一阵,像是冰着肚子里的孩子了,要动起来暖暖身子。
这胎动很鲜明,不再是慢悠悠轻飘飘的了。
ethan又抽过郑秋白的体检表,用钢笔在上面圈出两个数据。
“看起来郑先生体重还是偏低呢,家属要注意呀。还有现在宝宝五个月了,要注意补钙啦,另外平时有做运动,外出活动嘛?看您都没有什么肌肉哎。”
在ethan医生看来,孕夫很需要适当的运动和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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