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道:“前面路面难走,望伯英见谅,奴抱着伯英过去。”
褚时英先是看了一眼自己面前掌心干燥的手掌,又看了一眼他瘦削的身体,轻轻将手搭在他的手心,跳下了牛车。
没料到她直接下来,本想圈住将她抱起的秦岐玉,垂下头,“是奴鲁莽了。”
和泥泞路面格格不入的俊美公子,微微垂眸,让人想将他拉出这脏污的环境。
然而褚时英只是分给了他半个眼神,“行了,你身子骨本就弱,而我也不是那娇气的连路都不了的人。”
说完,她便弯腰提起裙摆,将裙摆在膝盖处系了结,一马当先往里走。
秦岐玉跟在她身后,收起自己楚楚可怜的神情,冷漠地盯视着坐在道路两边,每一个垂涎褚时英的人。
褚时英抬起袖掩住口鼻,越往里面走,气味便越不好闻,地面上随处可见排泄物,每一步都需谨慎。
“伯英,我们要在这里请账房吗?”
在险些踩到黄色粪便时,秦岐玉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声。
这年头,识字会算数的人是少数中的少数,但凡展露才能都能被铺子重金聘去,怎么可能住在此处。
褚时英没回答他,站在一处同周边相比,要干净许多的屋子前,示意秦岐玉上前敲门,“就是这里了。”
躺在屋外草杆上的人沙哑着嗓子说:“你们是找健的?他做工去了,不在这里,若你们给我一个郑大刀,我便带你们去寻他。”
两人未理会,秦岐玉抬头敲门,刚敲一声,门就开了。
屋内的人显然已经听见了外面的动静,苍老至极,连背都挺不起来的老人,用浑浊泛白的眼睛盯视着秦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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