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池鹿的房车内部,靳尧洲从没进去过。
对她来说,除了经纪人和贴身助理,其他工作人员是能呼来唤的奴才,只配呆在车外面候命。
所以即使工资开得再高,工作室的人也还是换得很快,长的三个月,短则三天就被辞了。
而他在那段最缺钱的日子里,硬生生撑了两年。
两年里,靳尧洲见惯池鹿的阴晴不定,以为自己早就麻木了。
可今天仅因为她的几个动作,他的心情也跟着起伏。
第二段路从上坡路变成了平地,也更好走了。
思及至此,靳尧洲将伸出去的手收回来,托住腰腹的负重块,先一步迈开了腿。
路边原本还有些节目组铺设的藤蔓当障碍物,但不成型的植被还不及男人小腿高,三两下就被靳尧洲利落地踩断了。
他无言地为身后留了一条坦途。
……
另一边。
安淼一组也刚抵达补给区,也就比林佩瑶的组晚了两三分钟,她也亲眼看到林佩瑶取走了罐子里那束浅棕色的苦咖啡百合。
棕色是盛书禹的代表色。
安淼很快明白过来节目组的用意,他们一定是想着,每个人赶了十几分钟的路,都大汗淋漓头脑空白,选出来的花肯定是不经思考下的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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