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想摸摸它的头,却被大黑狼敏捷地躲开。
阿木古楞有些尴尬地缩手,但还是低声对它道:“林雪君是进去开会,很安全的,没有危险。”
沃勒耳朵动了动,也不知能不能听懂,反正好像并没有更放心些,仍是稳坐原地守着门。
阿木古楞没办法,只得丢开它不管,坐回自己那棵更大的树下,捏起杯子自己喝水。
1个多小时后,倔强不听劝的大黑狼终于见到了它的狼王。
不过林雪君走出来时,它并没有像小红马那么狗腿地跑过去蹭蹭拱拱,而是装作从没担心过她的样子,闲散地走向苏木后方的一棵树,抬腿尿了泡尿。
等到苏木被林雪君牵在手里,一直想要啃林雪君头发的小红马被阿木古楞拽走,沃勒才在林雪君喊它时,慢条斯理地踱过去。
阿木古楞偷眼瞥它,忍不住悄悄撇嘴:真是不诚实的臭狼。
……
车站附近小宿舍的住宿环境还不错,就是听火车进站和出站的声音太清楚了。
呜呜响过,又况且况且地响。在草原上听风雨虫鸣等白噪音睡觉习惯了,城市的嘈杂变得很难适应。幸而这时代火车班次不多,不然真会被吵得睡不着。
第二天早上林雪君在宿舍的小食堂里吃了3个肉很少白菜很多,但面弹弹的,仍称得上很香的包子。阿木古楞在第七生产队也难得吃到白面包子,正长身体的少年,一口气吃掉了6个包子,换来林雪君的大声赞叹。
跟盟长秘书员索布德等几位同志汇合后,林雪君陪同一起去接站。
旧时的火车站很简陋,既没有华美的建筑,也没有漂亮的绿化,门就是门,墙就是墙,只有功能价值,没有欣赏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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