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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都嘿嘿笑笑当没听到,转身跑去轰小小狼。这家伙虽然不咬羊,但它最近学会跟着还有奶的母羊偷奶喝了——整个羊群里,谁抢奶能抢得赢它啊?膘肥体壮的肉团子,怎么这么馋?!
阿木古楞盘腿背光坐在宣软的草皮子上,见塔米尔累得冒汗,他就开心地蹬蹬腿。
“这马腿咋了?”塔米尔看着马腿上包的木条,看样子在他不在的时候,林雪君又做了奇怪的治疗。
好可惜,错过了。
“骨折。”阿木古楞有些得意地道:“听说小梅给大白马的断腿做了手术,姜兽医快马加鞭赶过来看,一直到昨天才走。他说之前咱们公社没有人肯给断腿的马治疗,只有林雪君同志这个外来丫头才敢做这种事。既不怕砸招牌,也不怕费力气。他说过几天他还要来,来看了这马能不能下地跑。”
“哈哈哈,小梅啥都敢。”塔米尔顶着大白马的右胸肩,累得冒汗,笑声却仍旧洪亮。
听了故事后的得意劲儿,丝毫不逊色阿木古楞。
瞥着塔米尔的样子,阿木古楞嘴唇忽然拉成直线,不愿意再多讲了。
塔米尔撑着大白马,嘴上一点不闲着,阿木古楞不理他也没影响他的聊兴,得意洋洋地将自己在首都的事儿说了大半。
“……”听到塔米尔讲到他三天两头往林家跑,阿木古楞默默调转头,背对着塔米尔捣药,藏起了自己因嫉妒而变酸的面孔。
无论塔米尔讲得多么声情并茂,都不回应了。
搞得塔米尔好没趣,只能摸着大白马碎碎念。
总算十分钟后,大白马的休息时间结束,大布兜再次套上,塔米尔总算恢复自由。
拍拍阿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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