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难以言表的情绪’面前,那些堆叠的辞藻,都显得矫揉造作了。
他皱眉遗憾自己文笔不足,落笔写下【呦嗷】两字怎能传达‘得救后大驯鹿那声声鸣叫’给人带来的震撼?
就算他回到张社长办公室里学着驯鹿的样子给社长“呦嗷”两声,只怕也难以传达他此刻灵魂深处所受的震撼吧。
他这一趟注定无法完成张社长交代的任务了,他,他做不到张社长所要求的“完整记录你看到的所有、感受到的一切”。
捏着手里的铅笔,长长叹气,他真的做不到啊。
第238章 叱!坏马!
世界整体放晴,唯独小驯鹿脑袋上方局部小雨夹雪。
林雪君一边开刀一边给身边围着学习的学徒做讲解, 大家学的时候也很有秩序,站第一排的人看一会儿就自觉排到后面去,也让站得远的人能到近前来看看林雪君的操作。
小雪渐渐转大, 阳光也大不如前。部落里长得最高的小伙子获得了帮林同志撑伞的殊荣。
部落里仅有的一把伞还是去年夏天去子佑人公社场部换盐的时候买的, 大虽够大,却有些破。
高个儿小伙儿双手撑着,生怕它被风吹得乱晃影响了林同志。幸而雪下得静悄悄,没有风,一把大伞足以挡住渐大的雪。
天色不够亮, 就多打一把手电筒, 办法总比困难多。
哈斯兽医一边帮林雪君处理伤口流出的血液, 一边观察林雪君的状态。每当有雪花调皮地飞到昏迷小驯鹿头部附近, 哈斯都会紧张, 可看向林雪君时,对方却始终抿直嘴唇, 似乎除了手术创口外的一切都从她的世界消失了一般。
林同志身上…有老艺术家的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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