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了。所以我才让大家练习缝针和用镊子挑捡瓜子皮、松子皮、坏果。”林雪君举起手中的镊子、针等细小的工具,向大家展示。
牛棚里的篝火熊熊燃烧,烘烤着距离较近的人的面皮,大家见林雪君捏镊子,便也学着她的样子举起右手空捏几下。
大队长和妇女主任站在外围,看着一群年龄不等的学员们全聚精会神地听林雪君讲话,仍颇多情绪。
一个人在说话的时候,能有人倾听,其实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甚至是听都不听的情况比比皆是,许多人抗争一生为的就是‘被认真倾听’,而林雪君轻易得到了这一点。
今年甚至还有其他公社的兽医卫生员千里迢迢跑过来,只为听一听她的课。
看着大家全神贯注的样子,站在边上的赵得胜小声嘀咕:“要是我媳妇能这么认真听我说话就好了。”
“你一天天屁嗑(话)那么多,句句都认真听,还不给累死。”妇女主任额仁花探头过来小声斥道。
“那是你们不懂我的哲学。”赵得胜撇撇嘴,靠着门柱注视林雪君。
不一会儿的工夫,放学的孩子们也过来了,给产了冬羔的母羊挤完奶的妇女们也过来了,砍树后将树拉去木匠房的青年们也拐了过来。
寒冬牛棚里的微型手术,成了全驻地所有人的精神寄托。好学的跟着学,不好学的看热闹,大家围在四周,总能找到自己的乐趣。
即便大多数人根本看不清林雪君手术刀和针尖处的手术细节,但只是看着她专注的样子,看着她不停动手指和手腕操作,感受着‘牛棚手术室’紧绷的氛围,便觉颇有趣味了。
没有话剧演唱会的第七生产大队,他们有自己的场馆、舞台和表演。
“没有多节碎骨,判断为什么?”林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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