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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得胜仰头深嗅,低喃道:“够香的,可惜尸体已经被太阳晒了几天,不能吃了。”
“都烧了吧,安全。”林雪君笑着道,起初她也有点心疼这些肉来着,但野外死了一冬的肉,还是不随便吃了吧。
说罢,转头见沃勒和灰风已经啃光了那只小黄羊。林雪君走过去拉住沃勒,用雪给它擦洗去嘴巴和毛发上沾的血。沃勒起初还有点不乐意,后面被林雪君挠了两把下巴,就舒服地仰起脑袋请她尽情搓洗了。
灰风全程在边上捣乱,一会儿拿爪子扒拉林雪君,一会儿将嘴巴子往林雪君的胳膊肘里塞。
待林雪君给沃勒清洗干净,立即揪住灰风,把它按在雪堆里狠狠搓洗了一番。
3个小时后,尸体总算烧得差不多了。
这时穆俊卿他们几个在一处潮湿柔软区域挖的深坑也已经好了,便将烧剩下的碎小尸骨丢进去后,又挥锹掩埋。
烧出的灰被林雪君就着春风扬向四野,死去的黄羊又以另一种形式回归草原,成了滋养这片土地的一员。
天色渐晚,搜尸小队趁太阳落下地平线前折返。
第二天又出发,顺着昨天走过的路继续向前。
草原上的人好像总是这样在草原上来回往复地巡走,不是清雪,就是洒雪除虫,不是带着牛羊放牧,就是搜尸做草原清洁工。他们依靠这片广袤土地的馈赠生活,也在不断地修整保护着这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坐在草原上的社员,林雪君也在这片土地上来回往复了不知多少次。
每个牧民好像都是专业的旅人,不断在一片超大的区域里旅行。
骑着苏木驰骋在冬去春来草场上某一刻,林雪君忽然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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