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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会寄生蝗虫的菌类,是长什么样的呢?什么颜色?什么形状?在什么环境下生存?去哪里能找到?”杜川生的助教老师、脾气最好的丁大同终于也快要抓狂了。
世人描述的研究总好像是科学家某一天正吃着面包喝着茶,忽然灵光一现就创造了电,发明了飞机。可真实是什么呢?一群苦哈哈的人在抹黑赶路,谁也不知道前方到底有没有自己设想的答案,一直走一直走到底会遇到什么?没人能给他们答案。
如果有一个未来人该多好,告诉他们到底能不能成功。
他们甚至不需要知道解题的方法,只要知道结局是成功还是失败就行。至少不用这么茫茫然地往前跑,吃尽苦头,却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付出的一切、承受的一切到底有没有意义。
再坚韧的人类,也可能会出现信仰崩塌。尤其是当你每天被蚊虫咬到精神恍惚,暗室里土壤中的蘑菇跟虫子相安无事,甚至还成为虫子的食物时……
一直在小房间里伏案阅读和翻译俄文书籍的塔米尔扇着扇子,不时轰走四周围着的恼人苍蝇,在胳膊上拍死一只刚吸了一口血的蚊子。
他终于读到了一些有用的知识,忙快速书写记录。
“1880年俄国人梅契尼科夫发现了一批死亡的金龟子,2天后在它们的尸体上发现了菌丝……”
他激动地喝一口水,继续往后看,却发现书中记录的多是这位科学家针对微生物与免疫学的研究,什么胞噬作用,什么海星幼体的研究,什么白血球吞噬有害生物体(细菌)……
塔米尔烦躁地抓头发,愤愤然长吐出一口气。
在屋子里转了好几圈儿,他才平静下情绪,坐回桌边继续阅读。但接下来的翻译工作一无所获,虽然也是伟大的发现和研究,却都与他们在寻找的东西无关。
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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