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使用绿僵菌,喷洒蝗虫迁徙的上游,病虫迁飞的过程中,会自发将路上的各种害虫都传染,如此一来,面积过大的草原也能有可以使用的特定的‘药’了。”
毕竟要说草原上闹虫害,想靠喷农药来防治,不止是毒害的问题,连做都做不到。国家草原的面积可是辽阔到根本没办法人力喷洒的程度!
“还有,农药在田地上使用,可以在稻谷收成前使用,人不吃那些麦秆之类,只是吃后期结出来的果实,其实并不会吃到农药。蔬菜嘛,就算有农药残留,我们吃之前好好洗一洗也就是了。
“但草原可不是这样的,牛羊都是在牧场上大面积的游荡吃草。一旦喷了农药,牲畜们都会受毒害,更不要提草原上成千上万的鸟类和有益的昆虫动物了,全都得被毒死。
“等蝗虫这些害虫有了抗药性,吃蝗虫的益虫和动物又都死了,接下来蝗灾不就更严重了嘛。”
王书忍不住一边讲一边用手拍面前的书柜,掌心拍红了拍疼了竟都没注意。
他实在是太激动了,情绪兴奋起来,什么痛不痛的,根本顾不上。
“是,是。绿僵菌如果如杜教授、迟予教授他们研究的这样,对牲畜、环境都没有害处,那牧场才是真的可以使用了呢。不会毒死牛羊,这肯定是最重要的啊。”助理编辑不断搓手,语速极快地继续道:
“而且制作是不是也不会像农药那么困难?看论文中说得好像很容易获取啊,大自然常在菌,土壤里有许多,合适的时候就会在感染虫子后被带到地面……”
“不知道容不容易大批量制作,能不能长期保存和运输,虫子会不会对绿僵菌产生‘抗药性’……”王书迫不及待地往后读,发现研究还没走到这一步,许多实验和深入的研究都还在继续。
他遗憾地哎呀一声,急得直拍大腿,一副恨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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