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站到母牛面前,任由大母牛慢条斯理地考验她的耐性,她都不着急。
牧民看着林雪君伸手从牛头一寸寸地摸到牛尾,认认真真戴着听诊器从左边听到右边。在自己和其他几位青壮帮忙控制住大母牛的情况下给大母牛做了直肠检查,又测了体温——
好多她检查的方式他都是第一次见,他们公社的那位兽医好像不会这么多手法。
牧民心中渐渐升起希望,总觉得林同志看起来这么专业,说不定能真的看出是啥病。
“她可是咱们的赛马冠军,肯定能治好。”路过的陌生人忽然站在牧民身边,对着正在给母牛看诊的林雪君道。
“你看见她的马没有?我好久没见过跑起来那么漂亮的马了,可真馋人呐。能养出那么好的马的人,肯定能治好。”另一位陌生人站到了另一边。
不一会儿工夫,呼色赫公社第七生产队毡包前的空地上便围了好几层人。
大家不去逛草原集市,不去排队等着看电影,不去围着篝火等待开始唱歌跳舞,反而来看一位年轻兽医治牛。
“她插牛屁股你都没看到,唰一下手就进去了,手腕子手臂啥的都进去了。面不改色的!”
“是,她骑马的样子可真俊。”
虽然牛头不对马嘴,这些围观的群众还是热热闹闹地聊了起来。
“是焦虫病。”林雪君忽然收起听诊器和其他用具,走到牧民面前,继续道:“被草爬子,就是扁虱,也叫狗豆子的,给咬得狠了。”
牧民一脸疑惑,牛都驱虫了,怎么还得了虫子病呢?
“是不是刚开始精神萎顿,体温高,先拉硬粑粑,然后又拉稀。呼吸急促,就这么慢慢瘦下来的?”林雪君又指了指牛嘴巴耳朵等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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