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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即调了2个文员,又多派了两个强壮的男人贴身保护林雪君,负责帮她干活,不能让林兽医离了他们视线——基层环境复杂,多个生产队里各种各样的社员极多,他必须保证上面派下来的兽医专家安全。
另外他又调集好场部里负责这件事的几十号人,这才带着林雪君往下面生产队的牛棚里去。
黑龙江虽然对比南方来说算得上地广人稀,但相比内蒙古就显得过于密集了,村挨着村、生产队挨着生产队,不像草原上两个生产队距离得那么远。
马车载人,林雪君总觉得自己刚上车好像就到地方了。
在一群人的护围中走进牛棚时,林雪君的心情沉入井底。
她两世加起来做了那么多年工作都没见过这么惨不忍睹的疫区现场——整个牛棚里大半的牛都倒在地上苟延残喘。
呼吸困难的病牛大张着嘴竭力想要吸进足够空气,拉风箱一样喘着,却只是徒劳。
呆立着的牛已瘦成皮包骨,鼻孔流出大量粘脓一样的液体。
秽物招了满棚的苍蝇围着病牛嗡飞不休,而病牛们已经没有力气甩尾摇头驱赶了。
砰一声巨响,一头牛轰然倒下,接着躯干弓张,显然是因缺氧和内脏衰竭而引起突发症状。
林雪君不等其他人反应,已快速戴上口罩和胶皮手套,推开一位饲养员冲到病牛跟前。
她刚蹲跪着打开自己随身携带的药箱,刚刚还在抽搐的病牛便僵直着不动了。
林雪君动作一顿,抬头看一眼病牛,接着便沉默下来。
牛棚外慢慢围过来许多人,大家状态都像病牛一样干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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