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天!”不用问了,很显然,这肯定也是林同志的马!
那匹没有被骑的小红马也不甘寂寞,追着黑马唏律律地叫个不停,又是蹦跳又是摇头摆尾的,莫名跑出一股‘狗’味儿。
袁红军还在欣赏林雪君的动物,忽见林雪君抱着大黑马的脖子,伸出右手朝驻地一指。
下一瞬,黑马便驮着林雪君朝驻地疾驰而去。
她的狼和狗还有小红马都忽而加速,疾奔在她和黑马左右,一齐如河流般涌入驻地。
春风和煦,撩起她的黑色马尾,当她伸出右手指向天际时,袁红军胸腔里莫名涌动。
他感动个什么劲儿啊,怎么眼眶酸酸的?
莫名的,袁红军觉得在首都的日子哪怕荣耀、哪怕便捷,好像终究还是委屈了她。
在这一刻,他感受到了林同志身上超脱凡胎躯壳的精神力量。一种令他感到后背发麻的自由与蓬勃生机正洗礼他的情绪,企图让他哭。
马车咕呀呀驶进驻地,袁红军看见林雪君扑入一位瘦高中年男性怀里,大声地呼唤“阿爸”。
接着,林雪君就被编着两条麻花辫的女同志、神态温柔的大姐等许多人抱在中间,几乎看不到人了。
袁红军想到来之前另一位实习研究员悄悄的感慨:怎么好像全海拉尔的人都是林同志的亲人呢?
不不,那位同志还没瞧见林雪君之前进呼色赫场部时的受欢迎程度,和回到第七生产队时的这持续不断的热烈场面呢!
他才长吁一声,觉得这场别开生面的欢迎仪式应该就要平静下来了。
却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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