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另一位建筑工手里一塞,一步走到阿木古楞身边,大声地招呼。
少年转头,夕阳照亮那双异色的瞳孔,真的是他。
“穆同志,你建的楼房真好。”阿木古楞背着个脏兮兮的、比他还宽的大布包,望向穆俊卿时眼里便含了笑意。
离家半年多的人,回到家乡看到任何熟人,都会觉得格外亲切。
“哈哈,你的画也不错,我早上看到了!”穆俊卿伸出右手举高,在阿木古楞默契地也朝他挥来右手时用力与他击掌交握。
仿佛两个儿时的好友长大后顶峰相见,面上都洋溢着充满活力和朝气的笑容,意气风发。
“小梅在场部吗?”阿木古楞收回手便迫不及待地问道。
“你要叫小梅姐。”穆俊卿纠正,“她昨天带着草原研究所的教授和研究员们回生产队了,咱们第一茬牧草割完了,准备都青贮储存了。研究员们过去做割后的紫花苜蓿状态记录,及夏日生长速度之类的,还要研究青贮窖和青贮技术。”
研究好了,以后说不定会有工厂车间直接大批量生产帮助牧草发酵的有益厌氧菌产品,那就不用生产队里的大姐大娘们忙忙活活做酸奶了。
“知道了,多谢。”阿木古楞说罢转身便走向场部马棚。
“不休息一晚,赶夜路回去吗?”穆俊卿诧异地问。
“嗯。”阿木古楞侧脸点了点头,接着便马不停蹄地走了。
已经到这里了,他一分钟都不想等,更何况是一夜呢
……
北方春夏短,牧草只割两岔,一次中夏,一次秋天下霜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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