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离很远时藏獒便开始狂吠示威。
大型犬的吼叫声浑厚而高亢,即便是它的主人听到也会产生生理上的惊惧感。小型野兽总是被吓得立即转身远遁,不敢轻易靠近行路的人群。
队伍中的外来‘客人’们总是一脸肃穆,在艰难的环境中爬石头山、拽着麻绳往峭壁下斜行,人跟石头一起往下滚,实在不是件让人心安的体验。
就是抬头看到的风景再惊艳,生死面前也没心情赏景了。
林雪君总觉得,西天取经应该有这么一难——背负艰巨任务,穿越青藏高原去疫区,治疗两种可怕的动物疫病。
可随队的藏族小伙和姑娘们脸上的表情却跟‘客人’们不同,面对艰险时,他们总是木着一张面孔,既不悄悄抹眼泪,也不皱着眉呲牙咧嘴,好像这与往常他们面对的所有一切都没什么差别一样。
到了休息的时候,只要吕团长他们点燃篝火,藏族小伙和姑娘吃饱了肚子,还能站在篝火边对着月亮或者星星唱歌。
阿木古楞作为蒙古族小伙子,也能站起身随着歌声岔开腿晃动肩膀、扭动手臂,跳几个蒙古舞动作,哈哈大笑着短暂地融入这乐观氛围。
吸着氧的林雪君等人只能看着笑着,遗憾于实在没有力气和胆量在这种情况下唱歌跳舞。
“看着他们,我就觉着好像生活中遇到什么苦难都没什么了。”衣秀玉抱着她的氧气筒,突发感慨:
“都是事儿而已,遇到事儿就办事儿,办完事儿了继续唱歌跳舞,不用哭也不用伤心害怕。”
林雪君摩挲了下衣秀玉毛毛草草的头发,笑着跟着哼唱了两句就觉得有点气短,看样子高原上不适合k歌,只能欣赏啦。
唱歌跳舞的藏民身后,陡峭的大山从近而远,一座又一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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