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挨了训,挨了打。”
江慈菀早就想说,江岸生根本不配做她的父亲。
她此生最大的心愿便是让他妻离子散,不得好死!
“他若真的在意,就不会一直坐着不说话了。”
江慈菀暗暗地叹了口气,“晚棠,我们能靠的,能相信的只有自己。”
晚棠拉着主子的手,发誓:“奴婢一定会跟着主子出生入死的。”
当年她被家里人卖到花楼,逃出来时,是主子救了她,给她活命的机会,就算让她死,她也愿意。
江慈菀因她这句话,忍不住地红了眼,一股心酸的眼泪顺着眼尾流下。
到头来,她也只有晚棠真心实意的对她,只因为是她,不在乎她的身份,她的容貌。
“放心。”她也握着她的手:“我们都会好好活着的。”一定会!
紫花飘落,蔌蔌清香,新月曲如眉,未有团圆意。
祠堂里亮着些许微光,堂门边上的灯笼正摇曳着,只听见房门传来吱呀的声音。
江慈菀抬眼望去,只见小厮挑着一盏引灯走进来,随后一抹黑影紧随其后。
“菀儿。”
“父亲!”江慈菀一脸惊讶地看着男人,随后红着眼眶问:“父亲怎么来了?”
“夜深露重,父亲应当多注意身体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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