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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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跟他们说，他们会信吗？”林泠似乎也觉得这是一个好办法，眼珠子转了转，谨慎地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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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施长渊似乎轻笑了一声，“他们不得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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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蘑菇似乎对于凡世间的帝王君主还没有一个清晰地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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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是不需要帝王，只是一个手握权利的人，就可以指鹿为马，颠倒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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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或不信已不由人，掌权者说的话，就是真相，只能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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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很快就押着探子离开了，其他宫人太监也得施长渊命令退下了，只剩下大太监顺德低垂的眼，站在一旁尽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充当御书房里一根没有眼睛没有耳朵的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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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隐藏得很成功，林泠见没有人了，一下就从施长渊的怀中挣脱了出来，两人拉开了一段距离，彼此互相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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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泠突然发现，梦境外面的施长渊，要比梦境里面的看起更加凶，更加具有压迫感，是那种林泠见了会绕道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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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种趋利避害的生物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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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之前他在房梁上也偷偷观察过，但是站在施长渊跟前的这种人类视角，似乎格外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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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哪不一样？”林泠思索得有些走神，心里话都小声嘀咕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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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长渊听见林泠的碎碎念，垂眸深深地看了一眼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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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少年似乎在对比现在的他，和梦境中的他哪里不同，但少年却几乎同梦境没有任何区别，精致的眉眼，漂亮的面容，带着稚气的举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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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所有的一切，都要更加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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