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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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这个答案没有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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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周寂没有亲口说出他就是周扶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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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两人的目光对上的那个瞬间，彼此就已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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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玥的身体轻轻颤着，眼圈看着依然很红，她微微抬了抬下巴，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脆弱的样子，她问：“你是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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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扶危顿了顿：“没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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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玥盯着他的五官，看着他眼中烧起来的血线，他看起来似乎也不好过，平静表面下是烈火烹油似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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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得四肢百骸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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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几分想笑，可是扯起嘴角之后也笑不太出来，憋在眼眶里的泪猝然落下，一颗颗的像珍珠，她抬手抹了抹脸上的泪痕，眼尾发红，她开始给自己曾经不得解的问，逐一索要一个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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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是你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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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将男人的脸仿佛越晒越白，白的近乎透明，而看不见什么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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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问话，除了语气冷冷的，并无任何咄咄逼人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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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周寂的耳里，就像刺心的锋芒，猝不及防的扎进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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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轻抿薄唇：“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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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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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玥笑了声，她兀自点了点头，轻声地说：“对，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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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讽刺的笑了笑：“是你忠心耿耿的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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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中蓄着的泪，叫他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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