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节

母子关系变好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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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寂沉默了片刻，道理是这个道理，但也不完全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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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文不对题说起了另外一件事：“你不是好奇我为什么会在你的坟前自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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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寂慢条斯理的，语速缓慢，他说：“灵山道士说能以我一命换你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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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淡的像寡味的白开水：“他没骗我。”顿了顿，男人继续：“所以你的命是我换来的，你不能更爱别人。十分里，我就要十分，一丝一毫都不能少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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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空闲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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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容许分割她一点点注意力给他们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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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多，真的不能容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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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玥听到这个答案，竟然没有多少奇怪，内心甚至有几分尘埃落定的松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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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原来故事果真是如此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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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付出的一条命甚至可能不只是一条命的代价，换来了她的一次重生，所以她才会在这个陌生的朝代，这具陌生又熟悉的身体里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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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玥想她可能真的无法责怪周寂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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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的那样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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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做的、不能做的都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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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霸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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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可我就是这样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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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明的炽火将他的脸庞照得无比清晰，灼灼日光映着他的眉眼，清润中浸着些不明显的疯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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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他自己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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