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仲和时镜已经开始得意洋洋地挑选糕饼,怎么也没料到时暮会开口反驳。
霎时一脸震惊。
这哥儿出身卑微,从小到大就是自己两兄弟的出气筒,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只敢低着头嘤嘤嘤。
蓦然呛声,还叫人一时不知该怎么回敬他。
时仲瞪圆了小眼,“你……你……刚刚说什么?”
时暮扯了下唇,懒散反问:“小脑萎缩了么?骂你听不懂?”
时仲和时镜虽然喜欢欺负原身,但脑子里哪有那么丰富的骂人的词汇。
时暮却不一样,从规培开始,在妇产科工作七年。
为省钱一次产检不给产妇做,送到医院就是胎盘早剥,医院好不容易救回大小两条命,最后还要来闹多花住院费的婆婆。
看到生出女儿,丢下产妇和新生儿连夜卷钱跑路的丈夫。
时不时就要遇到那么一个两个。
时暮见一个骂一个,见两个骂一双。
时仲这下血气都涌到了脑袋里,恶狠狠高质问:“你居然敢骂我?”
他一个庶子,他怎么敢这样?
时镜也憋了一肚子火,很想狠狠教训时暮。
但这里并不是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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