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要大做文章。
果然,不等凌王和景王说什么,时仲便上前,一把抓住时暮的手腕,“你这没见过世面的老鼠,凌王殿下的名讳也是你能直呼的?我这做哥哥的非得教训你不可!”
“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抓我。”时暮口齿再伶俐,此刻被时仲肥得指节尽数凹陷的手掌抓住,也无法挣脱。
“我现在就带你去宗正寺,告你个大不敬的罪,好好治治你这张嘴。”
宗正寺乃是沂朝惩罚世家子弟和皇室宗亲的机构。
亏礼废节,谓之不敬。
按本朝律法,普通百姓对皇家不敬,是要被带入宗正寺杖责三十棍的。
这样一个小庶子,得罪的又是凌王,若是送到宗正寺,不被打到皮开肉绽才怪。
见时仲真要带走时暮,谢栩有意维护一下,可谢意在面前,他自然要以谢意为尊。
正想转头询问皇叔的意见,一柄折扇已经轻巧地压下来,搭在时仲握着时暮的手腕上。
谢意神态平常地按着扇柄,时仲的神情却变了,仿佛承受了不小的力量。
他手腕又一扬,折扇敲打在时仲脉搏上,淡声说道:“放开。”
时仲只觉得整只手臂发麻,无法控制地松开了握着时暮的手掌。
谢意收回折扇,神情不辩喜怒,“不过是个名字,无碍。”
当面喊出凌王的名讳,时镜和时仲都以为时暮会被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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