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去祠堂罚跪,这次跪不满四十八小时不准出来!”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低下了头:“是,爷爷。”
老爷子锐利地刮了陈逐州一眼,提醒他:“逐州,那是阿砚的媳妇儿。”
陈逐州嘴角勾着弧度,毫不掩饰挑衅,“爷爷,离过门时间还早着呢!”
陈台砚平静的面部鲜见地冷了冷,眸底闪出几分冷戾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