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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雾礼先生。”
白栀感觉脚踝被轻轻托起,微微一愣垂眼看,他的手正掌着她的脚踝,手很冰,凉意透过白手套渗出来。
他的手掌很大,白手套质感略有些粗糙,摩擦带起痒意。
这种被抓住了脚的姿势有种怪异的感觉,尤其是还没有穿鞋,白栀有些不自然地想往后抽离,却被他不轻不重圈住,裙摆跟着轻轻晃动。
“白栀小姐,伤口还没有处理好。”
白栀两手撑着长椅,手指紧了紧,“像刚刚一样搭在膝盖上不可以么?”
他嗓音温沉,“会脏。”
“……”
看着他裤子上被她踩出来的脚印,心虚的白栀只好乖乖地任由他掌着,不再乱动。
小熊执事重新取了新药棉,镊子夹着擦过她被荆棘划伤的皮肤,动作利落处理干净,再绑上医用纱布。
本来有些灼痛的伤口变得清清凉凉的。
白栀继续刚刚的问题,探听消息:“雾礼先生住在哪里?平时经常会去哪里呀?”
白手套包裹的修长指节捡起掉落的高跟鞋,一手圈着她的脚踝,单手替她穿上,指节绕着黑色绑带系了个漂亮规整的蝴蝶结,然后松开她。
“雾礼先生的住所在庄园中央的钟楼,至于行程……”小熊执事收拾完了地上的狼藉,站起身,“他似乎并不喜欢阳光,所以平时白天不常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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