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也明白铁棠此行为何而来,哪还敢端架子?
“庆丰昨夜可曾到过此地?”
同样的问题,这次有了答案。
“来过,折腾许久,把我这的红倌人都弄疼了。”
“何时到来,何时离开?”
“子时刚过没多久,庆县捕就来了,一直到丑时末才离去。”
“他是孤身一人,还是结伴同行?”
“一个人来得,每次都是一个人,偷偷摸摸像做贼一样,头上还带着笠帽,但我们这里谁都知道是他。”
比岐笑嘻嘻:“想不到庆丰那厮,还有这等故事。”
“他中间是否与人起过冲突,或是与人密谋、相商?”
老鸨低着头仔细想了一会,笃定道:“应当是没有的,庆县捕来到之后,先是在一楼大堂装模作样看了会戏。
随后待奴家上前招呼时,便急不可迫地点了红馆入房。
期间....没见他出来过。”
“可曾发现他有什么异样?”
“这....需得昨夜花娘才能知晓。”
“去唤她前来!”
“总捕头稍候。”
门刚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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