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调,她脖子以上都烫得不行。
好在黑暗掩盖了她的羞耻。
虎齿嵌住唇角,掷地有声道:“我是问,鹤宥深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要帮他干这种无耻的事?”
男人一愣,转瞬笑出声。
仿若听到了什么可笑之事,语气张狂不羁,“他可没那本事敢指使我。”
“但你总不想对一个19岁,毛都没长全的小男生下手摧残吧?”
“什么?”
唐琬再一次被震惊到!所以昨晚这间房里应另有其人?
简直荒谬至极,“我不信鹤宥深会这么对我!你骗人!”
女人自我蒙蔽的顽抗徒生出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傻气,惹笑了男人,让他心生染黑她这份天真的恶意。
“兴义路128号。”
说完头也不回离开。
“等等!”
唐琬心里还有诸多疑问,急着下床想拦他,可脚一沾地,膝盖就软了,扑通一下跌坐到地上。
她毫无经验,根本不知道一晚上竟会如此消耗体力。
只是借着男人手中香烟的一点星亮,瞥见他左手尾指上,戴有一枚玉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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