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鹤家得知鹤悦绒的消息,是两年前,她和丈夫坐的私人直升机意外坠毁,夫妻双双客死异乡。
只是当时没人记起,她还有个儿子。
厉渊在诸人的目瞪口呆中,潇洒地走到鹤天宸面前,抬起左手,漫不经心道:
“外公,这枚罕见的羊脂白玉戒指,是我妈18岁生日时,您从拍卖会上花两百万拍下送她的,也是她离开鹤家时唯一带走的东西。”
“您不会不记得了吧?”
唐琬瞳孔一缩!
心脏就像被人猛然捏住,一阵绞痛!
玉戒!是那枚玉戒!
那晚,夺走她初夜的男人是他!
她浑身血液直冲头顶,脸跟烧着了一样烫得不行,身体轻轻发颤。
慌乱地收回视线,眼珠乱转无处安放,想了想又忍不住要再确认一眼。
眼睑一掀,正正撞进男人斜睨过来,含笑的眼眸中。
空气里似有电流通过,唐琬感到头皮麻得厉害,立马低头。
就是他!
等等……
所以那天在酒店,她想查监控的目的他肯定一清二楚!
却还装得若无其事地听她编瞎话,看她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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