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是老爷子最看重的家训之一。
鹤宥深要再倔下去,扫的可就是老爷子的脸。
他怎么敢?
鹤宥深的脸色跟沉铁一样,万分不情愿地拿起手边的红酒杯,对空气草草举了一下,一饮而尽。
酒杯“啪”一声,重重放回桌上。
唐琬只有跟着,刚把酒杯举起来。
“你很怕我?”语气戏谑。
唐琬脑中轰然炸开了花!
和那晚问她的话,一字不差。
当天的场景和对面男人的形象交叠在一起,唐琬的呼吸开始急促,血液在周身不受控制地沸腾起来。
厉渊是懂得怎么火上浇油的,“我长得是有多可怕,让你一直不敢抬眼看我?”
唐琬指骨泛白,几乎要将细长的杯脚捏断。
羞辱和愤怒交织,仿若龙卷遇水,纠缠成巨大漩涡,几乎将她吞没。
但此刻她想到了苏潇和。
脑海中回荡起他在监狱里绝望的大喊:“姐,我是冤枉的!“
她的弟弟,这世界上她唯一的亲人,正在监狱里为自己没做过的事受尽煎熬折磨。
她是他唯一的希望,绝不能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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