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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好看的蘑菇有毒,鹤宥深就是这样一种存在。
但只要她还在鹤家一天,这戏就得演下去。
唐琬宛然一笑,一副明媚的样子。
“乖。”男人满意地捏了捏她下巴。
“对了,我准备搬到隔壁住段时间。”他一边系领带一边说得漫不经心。
唐晚差点笑出声,很努力地才强拉下上扬的嘴角,故作不明就里地问,“为什么?”
“最近公司的事情多,我每晚回来的时间也不定,单独住,我出入更自由一些。”
唐琬心里乐开了花,她从第一天就一直想找借口能和鹤宥深分开睡,真是老天爷开眼!
回头去庙里给他老人家多烧几炷香。
“哦,我都可以,看你方便吧。”
当鹤宥深走出房门的那刻,两个人隔着门扇都松了一口气。
鹤宥深整理了一下领带,前一秒柔和下来的脸部线条,转而就被一层淡淡的寒霜覆盖。
刚才在车上时他就思考了很久,唐琬是个有着正常需求的女人,保不齐哪天又会像昨晚那样勾引他。
而每次和唐琬靠近,他又忍不住内心的躁动想得到她。
那种要而不得的感受简直就是种煎熬!
他的无力感只会放大他的自卑,压抑得胸口好似要承受万吨巨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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