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
“现在我,终于知道,第一晚你的动机了……”
“……谁成为鹤老大家的人,都…都是你连带报复的目标,对吧?”
厉渊没有回答,慢悠悠地问出第二个问题,“听到鹤家的仓库被烧,当时的第一反应怎么不好奇里面是什么?”
唐琬扑闪了两下睫毛,一脸纯良:“管我什么事?我问他也未必跟我说。”
然后翻了个白眼,“怕是那位虞小姐知道的都比我多。”
她感觉自己再动动脑子,就真的要炸了。
如果刚才只喝啤酒可能会好些,后面自罚的那杯,她也没看清楚酒瓶上写的什么酒,光想着要跳过游戏那一趴,就哐哐干了一满杯。
现在两种酒的威力在体内肆虐,意识如同包裹上了一层厚厚的棉花,每一个念头的产生和传递都像在泥沼中跋涉,沉重又迟缓。
眼皮子沉重如铅,半睁不睁。
“醉了?”
一阵温热气息轻拂过她耳廓,像被羽毛挠痒,让她夹起肩膀蹭了蹭。
厉渊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宝贝儿,最后一个问题——
“小雨的本名叫什么?”
小雨!
唐琬原本混沌的神志仿佛在黑暗深渊中奋力挣扎了一番,终于又重新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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