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在澐洲待了两年,跟随渔船出海了十几次,一次也未曾撞见过,最终只得无奈放弃。
抄完澐洲篇最后一行,傅长宁将笔放下,揉了揉酸胀的手腕。
抬头望去,四周安静如旧。
没有风,也没有自动翻书的纸页。
更没有莹莹如玉的发光字符飞至空中。
难道昨夜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梦?
气馁之意刚刚升起,便被傅长宁强行压了下去,事情都没有尽力到最后,便轻易推说不可能,未免太过可笑了些。
就像爷爷教她识药辨药时说的那样,有些药,总要试到试无可试才好。
因为不到最后,你永远不知道它能拥有多少种药性。
就算不成,也不过多花些时间而已。相比较成功之后带来的益处,可谓微不足道。
傅长宁深呼一口气,将自己提前准备好的提神的草药拿出来泡好,又去做了一套五禽戏,这才定下神来,继续抄写。
后面的内容都是她没看过的,这老道人也确实是文采斐然,三言两语便能勾起人对他所描述的场景的向往,抄着抄着,傅长宁不知不觉便沉浸了进去。
困了累了,便喝下泡过提神草药的茶水。
茶水自然是凉的,又加了药力大的草药,喝进去一口,生冷生冷的,胃都跟着轻微痉挛起来。只是傅长宁喝惯了以后,倒不觉得如何,反而觉得是提神好物,遂提笔继续往下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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