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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尺气结,又不想搭理她了。
傅长宁的医术是跟爷爷学的,但老实说,有点半吊子。毕竟爷爷去世时她才七岁,再是耳濡目染,认知水准也有限。
爷爷留下的医书不多,这些年她也陆陆续续看了些,可没出过诊、看过病,终究缺了几分沉淀。上次的药茶,真要说起来,还是占了灵气灌溉的便宜。
这药膏还是她偶然一次翻爷爷留下的行医手札看到,根据上边留下的方子配的。
找了许久的药,才配成这一小瓶。
配的时候,想的是吴氏对花粉过敏的事。
可等配完了,却也没必要送出去了。
虽说不欲插手这些人之间的事,可眼下她琢磨着离开,这药膏给了有用之人也好。
总好过放在那里,白白浪费。
傅长宁隐约能猜到,这些人大概是想借着风疹的由头,把左渊合情合理地从王道长的监视下抽出来,去做别的事。
毕竟在他们眼里,王道长是能辟谷数年滴米不进的“神仙”,很难保证没有什么特殊手段。
但他们具体要做什么,傅长宁就不知道了。
她再聪明也没法凭空臆测。
不过,不管要做什么,总归,只要不影响到她和她身边的人就好。
这个念头,在夜里丑时被彻底推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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