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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傅神医去世不是一年两年,而是四年,按理来说,他没必要撒这么容易被拆穿的谎言。除非……”
左渊和侍从伏力还在一头雾水,一旁的徐少征已经咳嗽着接过了话。
“除非,是他自己想来,并且不得不来。”
他笑容清浅,有些无奈。
“连累你们了,一路劳心劳神。我们大概只是他来此的一个借口。”
三人连忙说自己是心甘情愿前来,何来连累之说?
何军师道:“这妖道素来谨慎,所用之物从来不经外人之手。如今正是大好的机会,不如我们先假装上当,随他前去,待他心神松懈、放下戒备之时,再一击必中。”
于是之后的日子里,他们一直派人盯着王道长的一言一行。
到李家村后,何军师出了个馊主意——他说派去的那些人到底只是普通护卫,容易走漏风声,最关键的部分还是得自己人来做才行。
正好此时他得知了左渊对莓果过敏一事,便提议让左渊吃下野草莓,假装被蚊虫叮咬过敏,借此从队伍里脱身,去行隐秘之事。
预想得很美好,发些红点、做做样子就成,谁知道量没控制好,左渊直接起了一身红疹,差点当场毁容。
左渊白日里心情恶劣便是为了这事。
好在他臭着脸浑身冒冷气的模样恰好符合此时的心境,歪打正着地取信了王道长。考虑到他是公侯之子,不是一般护卫,王道长到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离开了自己眼皮子底下去了别家住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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