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下来。
傅长宁思忖片刻,问徐少征之前用的是什么方子。
徐少征边低头咳嗽,边道:“前些年,一直用的是傅神医留下的方子,后来圣上在玄一上师的推荐下,为我介绍了圆清上师,便换了符水的法子……”
一旁的何军师苦笑道:“那段时间住在宫里,为打消圣上防备,世子不得不每日服用符水,一直到数月后,圆清上师自呈罪辞,道他已竭尽全力,剩下部分他亦无可奈何,圣上这才放世子离开。”
“自那之后,世子的怪病便越发严重了,还有了咳嗽的毛病。哪怕之后再换了方子,也不见好转。”
所谓符水,便是用朱砂绘制符箓,将其烧毁,放置水中,而后将带着纸灰的符水一并喝下,民间传闻,此法能解百病。可尊崇儒学的读书人哪个不知道,这玩意儿就是在装神弄鬼?
徐少征能面不改色地喝上几个月,可见也是个狠人。
傅长宁回去后,认真斟酌了下,方才落笔。
她昨夜说爷爷留下的行医笔记里有提过徐少征的病,这一点是真的,但方子却是假的。爷爷确实写了一些药,但似乎成效不大,最后感慨了句“生于此地,为之奈何”,便不再提了。
傅长宁先前不明白这句话,现在却隐隐有所了悟,大概……这病修仙界是能治的吧。
修仙界能治,凡界却不行,所以爷爷才会如此感慨。
因此她直接借口了解情况,探了脉象,结合爷爷先前写的几位药,自行给他开了一个方子。又将其中的几味药借口现成就有直接送给他,实则是将上次给陈夫子用剩下的药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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