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拜师

？舆师早该断在我被您救起那天，我这点子私心再怎么说，也越不过替您招揽无根人的目的。您谋划的千秋大事，多一个帮手总是更方便些，但我看这小妮子资质虽好，却没用在实处，若能点拨她几下，才能派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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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央看也不看刘雷，说：「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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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雷俐落地捡起小香炉，草央的脚一扫，把玄子从桌子底下扫出来，说：「给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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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雷重新点上香，妥妥地放在玄子面前，草央冷冷地看着刘雷，眼光刺穿他的眉间，久久吐出一句：「我想想，你不要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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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央推门离去后，刘雷紧绷着那个口气一下松了，他靠在圈椅上对玄子说：「打完小报告，吃饱就回去站岗吧，皮绷紧点，别把那位跟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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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子不屑地摆摆尾巴，恋恋不捨地在香炉周围转了几圈，才离开了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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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雷从胸腔里吐出一口似笑非笑的叹息，双手搭在圈椅椅背，伸长了双腿，犹如一个半掛着的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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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姬颯说话半哄半骗，但想收她为徒是真心实意的，至于成不成，他也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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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央太久没发过脾气了，导致他都忘了这祖宗的暴脾气，甚至也不太会想起自己苟延残喘的命始终拿捏在她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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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被拿捏，刘雷不免想起那道拿捏过他性命的奏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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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绪十一年五月二十六日，刘铭传严劾刘璈摺：「台北煤务，自开办不得其人，固多亏折，然闻从前每年月用经费银四、五千两，自刘璈接办后，每月用银六千两，嗣又增至八千两，遂致亏折不可胜穷。是矿务之坏，自刘璈始。罪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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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份换算刘雷一向从善如流，西元也好民国也好都记得清清楚楚，唯独想起奏摺，他只记得光绪年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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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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