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02

低身子询问刘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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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煒煒画的是馨馨、爸爸跟妈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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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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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煒煒画的是你妈妈最喜欢的一件洋装呢！你是从照片上看到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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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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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煒煒看到什么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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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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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照片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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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照片，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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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煒拼命摇头，用小小的手指着小姑姑后方，穿着鹅黄洋装的王宝娥正站在那，以期盼眼神望向姑姪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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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姑反覆咀嚼刘煒的话，最后话音一沉，一字一句咬字清晰反问刘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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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你妈妈一直在这里，跟你待在一块，所以你才知道她穿什么衣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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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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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煒点头如捣蒜，他窃喜小姑姑终于明白自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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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得意没有落魄久始终是不变真理，火辣而无从防备的巴掌瞬即招呼了刘煒，将他才萌生的小小窃喜拍出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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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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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没有，真、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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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乖！你这坏孩子！怎么这么小就学会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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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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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是在觉知发生什么后才缓缓袭上，被打得脑中一片空白的刘煒摀着脸颊，彆脚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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