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02

果人偶体内有着许泠的灵魂，刘煒着实见识过对方的厉害！他不肯定许泠能做到什么，他能肯定的是不论许泠确切能做到什么，那都是他无法招架的灾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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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你不能肯定我是谁，但我没有时间。一个问题，向我提出一个问题，让我证明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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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种羈绊的证明，更像一场挑战。刘煒除了应战外，没有更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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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是老妈，你应该知道我们最后一次见面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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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答案有歧异，严格来说我们有两回『最后一次』见面。一次是你踩到筱馨的零件想要筱馨向你道歉。一次是……正雄召灵，我为了保护许泠不得不让自己也进入人偶。那一次，我看到你，但你可能没看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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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偶提及的画面，刘煒歷歷在目，那些画面除了他与王宝娥外，他坚信没有其他人、甚至是不可能的存在得以触摸，他总算确定人偶体内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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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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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煒不愿承认，但除此之外，他不认为还有其他可能。他几乎必须压抑四肢的颤动才有办法走向人偶，刘煒有些犹豫，双臂半张，最后他屈服于衝动，蹲下身紧紧抱住人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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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梦想过能与王宝娥有所肢体接触，他渴望被父母拥入怀中，而他确实梦想成真，却感受不到体温、心跳或者吐息，只能感受塑胶气味与不成比例的体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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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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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宝娥不多做解释，生冷的语气吐露为人母亲能以最短字汇表达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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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时间不多，许泠没给我太多时间，我需要向你以及筱馨快速解释你们即将面对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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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刘筱馨的人工智慧会啟动不是因为程式，而是因为老妈跟许泠的灵魂？你怎么会跟许泠的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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