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章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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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们没有证据，连人证也没有！许氏画廊大火过去太久了，早就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在法律上，没有证据就是无罪，我们再不喜欢也必须接受！而且……刘家着实亏欠许泠，亏欠许家。我们或许得接受事实就是如此，不是所有事情凭藉努力就能改变，就能往美好结局迈进。一切都到尽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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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筱馨话讲得既实际又无奈，话中的酸涩感让刘煒很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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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许岳群跟乾妈也是受害者，我如果硬要许群卓接受法律制裁，也是再让他们承受第二次伤害。」刘煒喃喃，他记得许岳群对他吐露的未来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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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什么都不能做吗？就这样任何始作俑者消遥法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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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煒看着沉睡的刘正雄，突然有了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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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法律无法制裁兇手，那么能制裁兇手的仅剩兇手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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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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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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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你有什么打算？刘家神坛关门大吉了，你也不用再继承神坛，接下来你想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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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算先到许氏画廊打工赚点零用钱，乾妈现在离完全放下还差临门一脚，我会跟岳群好好开导乾妈。待一切尘埃落定后，我想重新考大学，我想念社工，未来帮助更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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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忘记刘正雄，没有忘记刘衍峰，没有忘记齐可蕊，许多为此受伤的人，刘煒一个也没忘记。他或许无法真正给予这些人最实质的助益，但他相信自己可以比从前帮助更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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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还是会照原计画继续专研人工智慧。我不会说以后就是我们两个相依为命，我们以前都没有依靠过彼此，以后也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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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筱馨维持一贯作风，不冷不热的态度让刘煒捉摸不定她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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