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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线懒软,听来的确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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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她耳边微乱的发丝轻拂到耳后,在她软软的脸颊上捏了捏,轻啧,“还真是只懒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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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时,明显夹着几分气息不均的笑意,哪怕宓桃背对着他也能想到他此刻的模样,应该是有几分得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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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抿抿唇没搭理,他也不再多说,转身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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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灯亮了起来,接着是关门声以及哗哗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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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桃睁开眼再次转身,看着浴室门缝透出的光沉默片刻,抱着被子坐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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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左右,浴室门重新打开,闻淮辞穿着深蓝色睡袍擦着头发走出来,便见宓桃坐在床头看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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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随意套了件和他同色系的丝质睡袍,腰带松松系着,香肩半露,玉骨雪肌在深色的对映下更加白皙,吹弹可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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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片白皙上还有点点红痕,惹人遐思又似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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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毫无所觉,只认真的看着手中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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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淮辞走过去,勾了她的睡袍朝她肩上提,将惹人揉弄的玉肌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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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他朝她走来的时候,她已经急急将手中的纸翻转遮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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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未在意她此地无银的幼稚举动,只是将擦头发的毛巾随意扔到床头柜,在床边坐下,“不是说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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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桃睫毛乱颤,垂眸不敢和他对视,只轻“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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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眸看了眼她攥在手里的纸张,眸光微敛,轻弯唇,“之前不是说有话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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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桃闻言呼吸更乱,紧张得非常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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