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偷听到人们的窃窃私语,虽然她没有遗传到精灵那样灵动的尖长耳朵,可不代表她的听力没有那么灵敏。
他们以为她听不到,可是她听懂了每一个字眼,即使是些不入流的俚语。他们骂她是“不祥的祸水”“受诅咒的女人”“拥有邪恶美貌的女巫”,甚至是“精灵的尖细”;还有人质疑她的不贞,人们从以前便形成了对精灵颇为淫荡的看法,而对她的看法也加上了这种种族偏见。
有一次她表示希望独自去厕所,保姆嬷嬷立即尖声说:“好女孩儿不会单独做任何事,你是觉得我不晓得你那些邪恶的想法吗?在你自个儿宽衣解带的时候你还想做些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妲罗启初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直到晚上她旁敲侧击地问温妮,才得知有些妓女或女仆会在那时候做些自我抚慰的事。
她听到以后肺都快气炸了,这看管她的老妪以为她放荡淫乱,像她们以为的精灵一样随处都要宣泄自己的原始欲求?该死的老太婆!要是她知道她真正的邪恶之处,恐怕半句舌根也不敢乱嚼了!
可是愤怒归愤怒,她依然笑颜如花,在伯爵以及伯爵夫人面前半点委屈也不显露。
她始终记得温妮说的话,伯爵夫人并不是她的母亲,伯爵也还不是她的丈夫,他们和她半点血缘关系也没有,如果不是“雷鸣”,她没有资格站在这里。
她看起来拥有一切,却只是个寄人篱下的孤儿,而且没有多少人对她抱有好感,她每天面临的就是无穷无尽的监视和循规蹈矩的生活。
但至少……她还活着。
妲罗安慰自己,她不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好命的小姐,在这个时代人们生活的朝不保夕,只要想一想巴洛斯那些惨死的人们,她就觉得自己已经足够幸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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