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在夜里听起来特别瘆人。
杨少怀目瞪口呆的看着槐树精,它就像偷油贼似的从吴老六身上拿橡皮管子咕噜噜的抽动着。但决定还是先看看,槐树精要是想害两人,刚才就不会出言提醒了。
槐树精的胶皮管子抽了大概5分钟,吴老六的脸色才由黑转紫,由紫转蓝,呼吸也渐渐均匀了起来,杨少怀死马当活马医,把金丹塞进了吴老六的嘴里,然后托着他的下巴,捏着鼻子,知道听到他‘嗝——’的一声确认金丹咽下去才放手。
杨少怀又检查了一下,确认吴老六已经没有生命危险后,赶紧冲槐树精拱拱手:“多谢。。。树兄出手相救。”
然后不禁又皱眉问道:“敢问那蜈蚣精是什么来路?”
槐树精叹了口气,声音很是虚弱,但还是弯了弯树身说道:“都是。。。都是这位道人啊,把那蜈蚣精放了出来。”
杨少怀微微脸红,看来槐树精是给自己面子,只说了吴老六吧?
槐树精接着说:“这蜈蚣精被我压制了三百多年,实力大损。”
之后,槐树精给杨少怀讲了它和蜈蚣精之间的恩怨。
很久之前,这临川郡里有个叫姓魏的屠夫,他为人勤劳忠厚,十分能干,而且他特别善于经营,因此他的生意也做的十分红火,每日前来买猪肉的人都络绎不绝。
魏屠夫的家住在城西河边,周围只有他一户人家,每次他杀了猪以后,便会将血水倒在院里树下附近的一个土坑内。
说来也奇怪,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每当魏屠夫将血水倒进土坑内的时候,第二天一早那血水就凭空消失了,甚至连一点血腥味都闻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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