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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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是个小姑娘，戴着一副黑框眼睛，看起来老成得很，本打算手把手教周煜林，却发现这人特别熟练，好像很熟悉陶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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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教了一轮，后面关键的地方，指点他两下，其他就不怎么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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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周煜林在角落，安静地做着陶艺手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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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序就坐在他旁边看着，看了半晌，终于开口进入正题：“我也不跟你绕弯儿，实话说吧，今天靳哥让我来陪你，就是想套套话，看你到底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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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煜林静默片刻：“我怎么想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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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样，都改变不了如今两人的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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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的症结并不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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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序冷笑一声：“关我屁事。又不是我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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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总得让我好交差吧，看在上回你倒雪地里，是我把你扛进去的份儿上，给我点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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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煜林手里的刻刀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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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下眼，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流露出几分难掩的脆弱：“不知道。”\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