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又走到了另一个帐篷去,他刚走到门口,里头便传来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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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进来罢。」一道空灵的女声传了出来。男人挑了挑眉,掀开廉帐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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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乌拉大人。」他微微欠身,右手握拳复于左心口处,这是部落里对地位崇高者表达尊敬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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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女人敷衍地哼了一声,她现在正在端详着放在案上的人头,那正是莫之问的人头,那人头上还保有莫知问细緻的表情,他满眼血丝,大睁眼睛,眉头蹙成川字型,他似乎在疑惑自己背后那人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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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一会儿,便人头摆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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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地不错。」她平铺直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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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幸运了些,捡漏了。」男人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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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谦虚,真是汉人的毛病。」那乌拉大人抬起自己的手指靠近烛火边,她深黑色的眼瞳倒映着自己涂了荳蔻的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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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那乌拉氏的毛病。」男人意味深长地说,说完还轻蔑地笑了声。两人相视一眼,皆是无言。最后还是那乌拉氏先开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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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履行了承诺,我会给你你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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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以后,你,就是赫纳·那乌拉。是那乌拉氏的一份子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