恣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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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纳轻笑了下，后退一步，微微屈身，恭敬道：「参见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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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过是那乌拉氏捡回来的一条无名的狗，也敢冠上尊贵的姓氏。」托日伊戈轻蔑地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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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只需知道，我的名字是那乌拉大人亲自赐予的，也是她派我来辅佐您的。」赫纳面上的笑容依旧，平淡地噎了托日伊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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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做你该做的事。」托日伊戈虽无奈，但也不想继续浪费时间再与这小人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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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赫纳听出托日伊戈语中的疲惫，也没再搞些小动作，反倒是乖乖地站在他身后，等待吩咐。毕竟他之所以来到他身边，不只单纯希望能和他有更多相处的机会，更希望能助他在部落里站稳脚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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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纳站在托日伊戈的身后，默默看着他盯着沙盘一动不动地，赫纳正要开口询问，便见托日伊戈头也不回地走出帐外，赫纳见此，便默默跟上，他能感觉到托日伊戈如今就像是被蚊蚋骚扰的雄狮，烦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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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日伊戈走到马厩旁。马厩地屋簷上已经铺了一层厚厚的积雪，里头的马已是部落里少数能撑过这次寒冬的马，牠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取暖，托日伊戈朝内吹了声口哨，接着一隻花色斑驳、棕白交错、正窝在角落舔拭自己的长毛的马抬起了头，并站了起来，慢慢朝托日伊戈的方向踱步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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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彦。」待马跑到托日伊戈身边，托日伊戈一边安抚地梳着牠长长的鬃毛，一边低声呼唤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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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隻名为艾彦的马也亲暱地蹭了蹭托日伊戈的脖子，发出低沉的吐气声。赫纳在一旁看着这副人马和谐的样子，便有些无奈，托日伊戈从来不会让他这么靠在他身上，他只想推开他，难道他在托日伊戈眼里还比不上一隻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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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纳见托日伊戈有要把艾彦牵出来的想法，便上前替他打开马厩闸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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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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