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老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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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亚在他鼻尖探了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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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冷汗浸湿的黑背心紧贴金发男人的后背，他蹲在那里，目光空茫，几乎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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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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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身对沙发上的另一个女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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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发男人一点点回过神来，他感觉自己又能呼吸了。他忍不住悄悄打量安静坐着的女人，观察她对同伴的施虐有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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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隐在暗处，漠然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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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习惯了啊，金发男人在心里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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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程亚的目光落回邀宠的金发男身上，她背着光，居高临下地俯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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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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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怎么搞的，听不懂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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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发男人这才发觉自己的腿麻了，他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膝盖就被女人踢了一脚，痛得他哀嚎一声，跪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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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你发出声音了吗？”程亚不满地注视着男人，他俊美的五官正痛苦地扭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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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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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两个巴掌扇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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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噤了声，脑中回放着刚才的影像，灵光一闪。顾不上脸上火辣辣的疼，不去管双膝钻心的痛，他赶忙讨好地去拉女人的衣角，开口道：“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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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面颊却传来湿润的感觉，他一愣，原来是生理性的泪水潸然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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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惨了。金发男人被无尽的恐惧笼罩，吓得身体止不住地抖啊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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