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办事。她见温瑜谈吐不凡,气质更是不俗,言辞中也不敢再有轻慢,让随自己来的两名小厮捧着托盘上前,道:“这是绫绢的料子,绣样在料子底下,线是夫人特地从苏州带回的,全是真丝染制,雍城可买不到,夫人说,姑娘若绣错了,绫绢的料子有多的,但这线没多的了,所以还望姑娘精细些落针。”
温瑜只微微颔首,道:“自然。”
那丫鬟便示意两名小厮端着托盘将东西送进去,一直扒着门站边上的侯小安忙钻出来道:“交给我就成!姐姐和两位小哥进来喝杯茶啊!”
那丫鬟瞧着刚处理过猪肉一片狼藉的院落,没选择进门,只说主家还有事,自己便不多打扰了。
几人转身离去时,侯小安一手抱着两叠放的托盘,一手很是热切地朝着他们的背影挥了挥。
待合上了院门,侯小安才背抵着大门,捧起托盘很是稀罕地瞅了又瞅,再看向温瑜时,两只眼都闪着金元宝的光辉:
“我滴个财神姐姐诶!你是怎么跟徐家这等高门大府搭上了关系的?要知道再早个二十年,这整个雍城的商铺那都姓徐啊!只是如今才稍稍没落了些,叫我们东家和拿下了雍城漕运生意的何家分走了不少羹。但再怎么说,那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瞧见没,下人出府办个事,徐家可都是派马车的!那车停在巷口,引得整条巷的人都在探头探脑地看呢!”
温瑜说:“只是今早在瓦市卖绣帕,凑巧接的一单生意。”
心下却不免寻思,若依侯小安所说,徐家在雍城已这般势大,那能叫徐家那位夫人费这般心思备礼的,只怕更有来头。
侯小安捧着两张托盘亦步亦趋地跟在她后边,追问:“姐姐,你这一单能赚多少啊?他们大户人家,出手一向阔绰,少说也应有个七八百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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