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地方小,这院子也甚是简陋。您若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下官一定竭尽所能办好。”
“简陋?”谢子叙挑眉,“原来在爱卿治理的县城中,四进四出的院子算是简陋的。”
谢子叙那语气听起来就像是随口一说,可话落在杭文甲心里,却如通惊涛骇浪一般,令他惶恐。
杭文甲解释道,“皇上您误会了,臣是指这院子比起宫殿来说,实在简陋。”
“哦…”谢子叙点头,表示理解了他的意思。
杭文甲再次车开笑容,可还未等他张口,谢子叙却又给了他当头一棒,“那依爱卿的意思,原本是想为朕修一座宫殿?”
谢子叙话音未落,便令杭文甲那刚堆起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皇上,臣,臣,这院子…”杭文甲现在的模样,唯有惊慌失措方可形容。
“你什么?”谢子叙冷笑,“莫非爱卿想告诉朕,这就是你心目中的‘一切从简’?”
“皇上,您冤枉臣了。”杭文甲见势不妙,干脆直接“扑通”跪下,哭丧着脸道,“这院子,这院子不是公款修建的,是一位商人新建的别院。恰巧皇上南巡,臣便先借来给您住了。”
“院子是借来的,那里面的东西呢?摆饰挂件无一不是新的,莫非这些也应了一个‘简’字?”
“您误会了。”杭文甲哀嚎,“这,这也是那位商人的东西,臣不过是准备了些日用品罢了。”
“没想到爱卿不仅朋友不少,运气更是不错。”谢子叙垂眸看着跪在地上呻吟喊冤,又想方设法为自己开脱的人,面色不曾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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