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还开玩笑道,“小锦娥,苟富贵,勿相忘。等你跟着师弟飞黄腾达了,可别把师兄我给忘了。”
黎锦娥:“…”
“算了,宝慕,我们先走吧。我跟他们俩说不清楚。”
言毕,她便拉起宝慕的手,头也不回地向大厅走去。
“啧啧,师弟啊,小锦娥看起来,似乎也不是很想与你加深关系嘛。”程绪调笑道,“指不定,她日后不需要依赖你呢。”
瞥了程绪一眼,谢子叙无所谓道,“那我就依赖她,都一样。”
说完,他也迈步向大厅的方向而去,徒留下愣在原地的程绪。
谢子叙步入大厅的时候,黎锦娥正在与李朔名争辩。
她认为,是李瑜泽出言不逊在先,他们不过是给了他一点儿小小的教训,根本不能算作是殴打,自然也无需谈什么道歉。
而李朔名则怒道,“我儿子昨天是昏迷着被抬回家的,难道这还不算严重?还是说,在你们眼里,只有死人了才算严重?!”
应铭德也在一旁帮腔道,“你这丫头,小小年纪就如此狠毒,将来必然是个毒妇!”
“听说,有人要叫我道歉?”谢子叙缓步走入厅堂挑了个位置坐下,然后靠着椅背,把佩剑随意往身旁的小几上一放,道,“不知我何错之有?”
李朔名迟疑地问道,“你就是昨日在万宝楼伤了犬子的人?”
“就是我。”谢子叙接过丫鬟端上茶,轻呷一口,才悠然道,“你们责怪我之前,不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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