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红了,又因为是用的沈慕尘的脸,清纯无辜,像续满委屈的春水。
夫子略微动容。
二皇子当即拍桌大怒,连书案上的书本都被拍得跳起来。
"沈慕尘,你胡说八道也要有个限度,国子监你十岁入学,如今已经入学九年,你之前日日都能准时到,为何今日却迟到了有半个时辰!"
那位最开始说沈慕尘迟到的学子,吴名远也全然不信,怒视着身着嫩绿衣衫,一脸清纯无辜的苏夏,"夫子,沈慕尘十岁入学,被冠为神童之名,就算后边几年痴傻了,学生也不信一条走了九年的路,他能有一日会不认识,他就是蔑视师长!"
夫子神色犹豫,紧紧握住手中的檀木戒尺。
二皇子和其它学子说得不无道理。
国子监的育贤堂是日后大燕肱股之臣所诞生的地方,最重规矩礼法,教书理政的圣地!
可……沈慕尘。
夫子不忍过于责罚,他家中也有一个痴傻的小孙子,比沈慕尘还有小上两岁,也同样认不得路……
"沈慕尘,二殿下和名远说得不无道理,这次老夫不将你逐出学堂,你且拿着书去后边站着吧。"
"以后切不可再迟到!还有你欺辱同窗,破坏学堂公物之事,待老夫查明再行定夺。"
夫子脸色阴沉,重重打了苏夏三戒尺,抬手指了指后方。
"是,夫子。"苏夏双手被打得通红,双肩耸动,哭得抽抽噎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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