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铁柱子。
至于人家道长会不会收他就是另一回事了,反正他想好了,真若是遇见的话,哪怕他抱着人家的大腿撒泼打滚地求,也得把那个师徒名分给求了来,反正他才四岁多,也不怕丢人现眼。
于是,他跟铁柱子商量来商量去,就很只有一个可行性了,那就是往山脚下的那个小卖店勤跑着点,哪怕只找出那名道长的下山规律也好。
此时的小卖点还不是当年那个外地人开的,而是当地的一个退休返乡的老人。
卖的东西也简单,无非是一些油盐酱醋,外加烟酒饮料。
今天,铁柱子就给了二兴准信:“那家店的爷爷说,道长下山并没有什么规律,可这一次不一样,他拜托那个小卖部帮道观购买一些日用品,说是十五的那天过来拿!十五是指阴历,明天就是阴历十五了!”
二兴大喜,“柱子哥,那明天你就带我过去吧!”
铁柱子摇摇头,“我们小孩没有大人跟着,人家即使想收下你也不可能啊,这事你得喊我大姨或大姨夫跟着才行!”
他说得也在理,他现在才七岁,二兴就更小了,没有家大人跟着,显然是绝无可能的。
二兴眼珠一转,“那我去找爷爷,他最疼我了!”
一大一小跑到王传文那里,还没说上两句,就被一口回绝了。
结果呢,二兴还没在人家道长那里撒泼打滚,就先在爷爷这边用上了。
其实他也没真的躺到地上撒泼,前文书说过,二兴自打生下来就哭过两次,一次是刚降生那天,一次是伟人逝世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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